一次吃苹果,边吃边聊,一不小心一小苹果块呛入气管,一瞬间便觉得气管异样,呼吸不畅。
来不及多想,本能而又拼命的咳嗽,咳的面红耳赤脖子粗,同时微妙的感觉到心的周围逐步变硬,这种硬还在渐渐扩大,像池塘中小水花一圈一圈的向四周漾开一样。
那时多么希望有人能狠狠的打你后背几下,好把异物给打出来。
当时是有人在身边的,站起来,求助的看向那人,想说你过来捶我呀,已经说不出话来,张口都张不了,只能向她不停的招手,比划着……。
也许是我表达的不够清楚,也许是她被吓着了,又或许她没意识到当时情况的严重性,也不能体会到你当时的感受,总之,没能施以援手。
而我还在拼命的咳,条件反射的咳,伴着越来越急促的呼吸,那一刻脑中没有任何想法,本能的挣扎和莫名的心慌。
明显感到心四周硬块越来越大,眼里似乎看到了一闪一闪的金光,手扶着墙,半弯着腰,剧烈的咳继续着。
总是感到缺少一丝力气,以致不能把走错道的食物给弄出来。
似乎离死亡越来越近,近到能听见某种单调而又重复的声音,这种声音很微弱,似近似远,却又无处不在。
也许这是人之将死之时头脑给你的最后一次温暖的回馈,能让你感觉不到疼痛,感觉不到心慌,似乎是沉睡之前的前奏。
如果后来进入气管的苹果块没出来的话,也许一个人就这么没了,在旁观者看来,就是咳几声,手捶胸口几下,人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没了。
殊不知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受和心路历程只有经历(一个标准团有多少人?一个标准团人数通常是1500人左右,是由若干个营(或连)及战斗、勤务保障分队编成的军队一级组织。)过的人才会略知一二,是在生与死之间徘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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